——轉自沈先生散文分享
在網絡上看到過各式各樣音響改裝的廣告和介紹,大多像集市上的叫賣,有的只有毫無誠意的展示,有的又聲嘶力竭倒顯得底氣不足欲蓋彌彰了。
終于,一張不知道算不算廣告的臉出現了,因為這張臉上的表情沒有像其他廣告一樣帶著挑逗和魅惑,只讓人無名感受到些許人畜無害看不出深淺的老道,仿佛廟堂高僧在向路過駐足觀望的人重復表述著:信我,你就過來!所以,我去了,沒有懷揣著對比!
人都是矛盾的,尤其像我這種沒有任何專業聽辯能力的半吊子發燒友,在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何種聲音訴求的情況下,一邊信奉著道聽途說的品牌表現,一邊又不愿意掉落俗套茍同大眾,所以帶著諸多的不確定,我走進了奕歌。
沒有富麗堂皇的裝修,沒有嘩眾取寵的低音展示,奕歌給人的第一印象有別于其他商家最大的特點就是“安靜”,一種帶著溫度和底蘊的“安靜”。
一如幾個技術小哥一樣,安安靜靜地在顧客的車里進行著各種精密地分解和調試,沒有交流,專注得可怕。與此相比,擺在廳堂墻邊那一排比賽獎杯倒呈現出了一股厚重的聲音,讓人不得不駐足多看幾眼。
不過,后來我發現我錯了。
接待我的是客服小劉,柔美的鄰家小妹,音樂一般的氣質,我很驚訝于小劉與店家氛圍如此高度的氣質融合,所以在她提出讓技術員阿海領我進試音室的時候我是那么地期待奕歌能帶給我怎樣的聲音。
阿海嫻熟地接駁好了設備,不急不躁。老實說,當第一個音符從音箱奏出時我就已經被打動了!各種型號喇叭的試聽,各種類型音樂的沖擊,我已經激動不已。
阿海沒有多說話,只問我好不好聽,我掩飾著情緒給了相對肯定的答復。
他說“這還沒有調音,彪哥還沒回來”。
我問彪哥能調出什么效果,他說“我們聽的是鼓聲,彪哥聽的是敲鼓棒子的聲音。”我被阿海這故弄玄虛的回答驚到了,我相信你們也一樣。
恰好,這時候彪哥到了。
彪哥很好認,他屬于為數不多照片跟本人那么高度一致的類型。
沒有寒暄,坐下,遞煙,泡茶,就像老朋友見面,因為有溫暖所以不需要熱情,第一次遇到這種特立獨行的待客之道我也奇怪沒覺得不自在。煙抽半根,茶喝半盞,回想起來彪哥開場問我的問題,現在才知道他的用意。
彪哥問我對好聲音的理解,我很尷尬地用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表達出來他卻似乎聽懂了,然后他像一位老師一樣講解糾正,唯一的區別就是老師站著他坐著。很明顯,他問我問題的用意是要給我定年級,然后有針對性地進行再教育,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彪哥把我定位在幾年級,我不好意思問,估計他也不好意思說吧!
一如幾個技術小哥一樣,安安靜靜地在顧客的車里進行著各種精密地分解和調試,沒有交流,專注得可怕。與此相比,擺在廳堂墻邊那一排比賽獎杯倒呈現出了一股厚重的聲音,讓人不得不駐足多看幾眼。
不過,后來我發現我錯了。
接待我的是客服小劉,柔美的鄰家小妹,音樂一般的氣質,我很驚訝于小劉與店家氛圍如此高度的氣質融合,所以在她提出讓技術員阿海領我進試音室的時候我是那么地期待奕歌能帶給我怎樣的聲音。
阿海嫻熟地接駁好了設備,不急不躁。老實說,當第一個音符從音箱奏出時我就已經被打動了!各種型號喇叭的試聽,各種類型音樂的沖擊,我已經激動不已。
阿海沒有多說話,只問我好不好聽,我掩飾著情緒給了相對肯定的答復。
他說“這還沒有調音,彪哥還沒回來”。
我問彪哥能調出什么效果,他說“我們聽的是鼓聲,彪哥聽的是敲鼓棒子的聲音。”我被阿海這故弄玄虛的回答驚到了,我相信你們也一樣。
恰好,這時候彪哥到了。
彪哥很好認,他屬于為數不多照片跟本人那么高度一致的類型。
沒有寒暄,坐下,遞煙,泡茶,就像老朋友見面,因為有溫暖所以不需要熱情,第一次遇到這種特立獨行的待客之道我也奇怪沒覺得不自在。煙抽半根,茶喝半盞,回想起來彪哥開場問我的問題,現在才知道他的用意。
彪哥問我對好聲音的理解,我很尷尬地用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表達出來他卻似乎聽懂了,然后他像一位老師一樣講解糾正,唯一的區別就是老師站著他坐著。很明顯,他問我問題的用意是要給我定年級,然后有針對性地進行再教育,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彪哥把我定位在幾年級,我不好意思問,估計他也不好意思說吧!
丹拿Esotec242喇叭+歐迪臣處理器+駭客四路功放+美國電容
聊罷一個小時,我突然發覺彪哥只字未提他賣的東西,我也竟然在這段時間內忘記自己是來干嘛的了,著了迷似的聽彪哥闡述著他對聲音的感性理解和科學分析,當然,他是按我初淺的段位量身定制的一堂課。
像電影里的倒敘一樣,彪哥這時候記起問我貴姓了,回到了正常的交際場景里,此時我已適應了彪哥的交流方式倒也沒覺得尷尬了。
外面響起了幾輛車停車的聲音,隨后走進來四五個人,像回家一樣各自在我身旁落座,彪哥一如既往地還是沒打招呼,擺好茶杯,倒茶。
彪哥似乎忘了我,跟他們熟絡地攀談起來。從他們的聊天中我再一次被觸動了,幾人竟然分別從中山東莞甚至江西過來的,過來的目的竟然都是找彪哥調音,雖然長途跋涉,但幾個人并不著急,談笑中似乎都在等待著彪哥自我狀態的調整。
又來了幾個人,看樣子都是常客,店里開始熱鬧起來,熱鬧到有人讓彪哥起身他自己來泡茶。
彪哥對我說你跟我來。我跟著彪哥上了一臺東莞的車,著車,打開音響,那一刻我知道我醉了。
彪哥問我:“這是不是你要的聲音?”我點頭。“來吧,我給你看產品。”
就這樣,沒有接受任何的推銷,我心甘情愿地成了這里熱鬧的一部分。跟大家暢聊了很多,學到了很多,好聲音好音樂是不變的話題,茶桌邊充斥著一群人最純粹的追求,分享著互相的美好,感受著彼此的快樂。
從店里出來,我回頭看了看奕歌,原來這里的安靜是假象,這里不是沒有聲音,而是像阿海說的:因為彪哥沒有回來。